无虞.

随便吃点。

KQ 扑热息痛

注意是KQ!

一些KQJ小故事没什么逻辑orz



“大哥,这是副驾驶座位底下录音笔里的东西。”金杰穿着件黑色背心,露出黝黑的肌肉喷张有力,单手将处于音频播放页面的手机递到闻劭跟前,面上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表情。


闻劭低头瞥了一眼那手机界面,并没有伸手去接,只是“嗯”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。

“东西准备好了吗?”

“备好了,随时可以拿出来。”

“嗯。”


金杰跟在闻劭身后走进堂屋,路上又把那个音频点开来凑近耳朵听了一遍,连步子都有些飘了。

“叫个人,”闻劭顿了顿,“叫秦川去把江停带过来。还有那个医生,先别弄死。”

“是。”金杰得了令,快速出了屋子。


那支高纯度的二乙酰吗啡,也就是五号,早几天前闻劭就吩咐底下的人去准备了,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上了。

江停和秦川先后进了堂屋,随后村医哀嚎着像被丢垃圾似的丢在了门前。


三方对峙,村医被铅笔刺穿喉咙,闻劭也得到了某个他想要的答案。

 

江停甚至没有消毒就将“五号”注射进自己身体的整个过程令闻劭非常愉悦,所以在江停注射完看向他的时候他放声大笑了出来。他一直都知道整个事件的所有真相,或者说他操控着事件走向,他不需要依赖证据去相信或者怀疑某一个东西,但江停的临场反应令他十分满意,今天这一出也就达到目的了。


事后金杰跟在闻劭身后走着,好几次欲言又止。闻劭察觉出他想说什么了,半转过身拍了拍金杰肩膀,“年轻人,别那么沉不住气。”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。


闻劭手心的温热还停留在金杰肩上,刚刚拍那两下力道不重,就像闻劭本人那样温和又不容质疑。


金杰停住脚步深吸了口气,扬起手烦躁地抹了两把自己支棱着的黑色短发,又加快步子上前跟紧闻劭。



那时候闻劭刚从美国回来,随身带着的只有一张意气风发的江停的照片以及一个小提琴盒——他在北美建立的人脉和关系网络带不走,他急需要重新培养亲信,否则在老一派盘踞多年的东南亚地区,他将无时无刻处在监视之下,被束缚住双手,寸步难行。


二十来岁的闻劭还未完全褪去学生气,全靠一身挺括贵气的西装才显出些许成熟。他交叉着双腿向后仰靠在拳场第一排的贵宾席上,看着场上那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小孩。


今晚是金杰的场,他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已经多处青紫,新伤叠旧伤的没一块好地方,左侧鼻翼上还有一块没擦干净的血迹——此时他正挥拳砸向比他高出半个脑袋的对手,意料之内,他又赢了。对手倒地后再也没有起来,台下爆发出一阵恶劣的欢呼。


下了场的金杰因为头部受到的攻击还没从眩晕里换过劲儿来,就被拳场老大叫走了,说是有人找他。

金杰心想谁会找他啊,仇家吗?他打过的人可太多了。


门从里面打开了,那是一间这座黑拳场里装修相对比较文雅的屋子,被用作会客室。金杰一眼就看见了里面坐着的那个人。似乎有点眼熟,好像刚刚在台下来着。


那之后,金杰就跟在了闻劭身后,一开始他管闻劭叫老板,后来他成了方片J,开始叫闻劭大哥。

金杰会近乎完美地完成每一件闻劭布置给他的任务,干脆利落,毫不留情。

他们之间是绝对的支配与臣服。



那天金杰接到的任务是前往建宁一个高档小区附近接应江停。

金杰将车停在一个拐角处的监控盲区上,跟着他过来的三辆车也都插进了附近的高档私家车堆里,没等多长时间江停便兜着黑色连帽外衫上的帽子上了后座,看都没看一眼驾驶座上的金杰。

其间他们出于保险换了两次车,但都没有发现异常,整个过程简单的像去便利店买矿泉水。



饶是金杰这样的都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。他在江停身上吃过不止一次闷亏,这人昏迷三年看起来弱不禁风,实则不知都在盘算着些什么。

但大哥不在乎。


红心Q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回到了集团。闻劭丝毫不避讳江停,每一次的交易时间地点,集团内部人员安排调动,在东南亚的势力分布,资金流水——只要江停想,动动手指就能知道。


村医的事江停算是被金杰抓到了把柄,即便那个手机已经摔下山崖不见踪迹,但录音已经够证明一切了。


注射器扎进江停瘦弱的手臂静脉时金杰笑得极其恶劣,他是见识过他大哥的手段的,他仿佛已经预见了江停的下半辈子。

所以在听见高蛋白营养剂时他的错愕表情其实和江停差不多。


好在江停在这之前从吴吞嘴里撬出了简化合成配方和工厂位置,阿杰不得不承认这个红心Q还是有那么点用处的。那天他进去看了一眼吴吞,半条手臂被一刀一刀剜得只剩骨头,白里带着点红,一屋子血腥把金杰搞得都差点吐出来。


瑶山险境。

金杰早早带着人等在路崖下,闻劭弃车跳下来时怀里死紧紧地抱着江停。在如此可怖的警力围堵下跑出去可不是件容易事,但当听见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响起时江停就知道,他赌赢了。

其实输赢的边界十分难以界定,只是从此,这具名为江停的躯壳就完全属于闻劭了。

闻劭不惜一切要将他带回自己身边,已经再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。


他们借着夜色掩护疾驰整夜,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出了界。

执掌化工合成的神以势如破竹之气迅速取代传统生物碱,在这片残破土地上建立起另一套独属于他的秩序。

国王享有绝对的决策权,皇后分摊着国王的权力,骑士负责刑罚及善后。


旁的人看来KQJ应该时刻站在一起,但事实却是金杰总立在他们二人之后,或者说闻劭身后,随时准备拔刀将危险斩杀。


金杰左侧后腰有个弹孔。

那时闻劭回来还没两年,在一次和掸邦警察正面冲突被放了冷枪,彼时护在他身前的金杰将端着的微冲一扔就将他扑倒在地。

方片J的称号就是那件事之后得的。


金杰是什么时候开始接纳江停的?

江停才跟他们回到缅甸就因为急性下呼吸道感染病倒了,加之环境的骤然变化,最严重那两天他甚至很少有清醒的时候。


这家集团创办的私人医院里就只有江停这一个病人,所有人都在被用枪指着脑袋干活。

闻劭失去过江停很多次,江停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伤是因他而起,但失而复得后的再度失去换做是谁都不能忍受。

闻劭坐在病房外间,透过玻璃看医生给躺着的江停换药,那伤口都是跳车滚下山崖时弄的,闻劭身上也有,甚至更多,他当时用自己护住了江停身体的大部分地方。


江停青紫手背上那个留置针是闻劭扎的。因为每天清醒的时候不多,为保证营养供给江停只能不断输液。这天闻劭过来时医生正准备进行静脉穿刺,被闻劭叫住了,闻劭不知为什么精于此道,导管和针芯一起被闻劭刺入江停不太明显的手背静脉,全部进入血管后针芯又被稳稳撤出。


金杰很少见这样的闻劭。

大哥将自己从那个黑拳场带出来,慢慢培养亲信,组建属于他的王国,从来都是绝对的冷静与理性,在他的面上极少见到代表情绪起伏的表情,仿佛他根本就没有那个东西。但一旦涉及江停,金杰脑子里构建的那个强大又从容的大哥便被推翻了,大哥不会明知凶险还会赴瑶山那个警方设下的套,也不会每天花一整个下午坐在医院病房看着一个尚未清醒的人,更不会几次三番容忍背叛。


金杰一直都知道大哥精通乐器,只是从来没有见他演奏过,不论钢琴,小提琴还是其他一些什么。

江停住进了这栋别墅的三楼,与闻劭一起,从那以后金杰在二楼常常能听到一些小提琴乐声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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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意是想写大三角,突然想起来我是KQ党来着。。。

回礼非常缺德先预警🙏🏼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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